澍生鲸屿

养胃中

【APH/法加】那天晚上我看见了巴黎 (非国设,ABO)

#单纯想写一写我心目中法加的相处方式,辜负了这个大有可为的标题#

#教科书式的OOC# 

#年龄差#


 后文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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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日子里,马修偶尔还会忆起亚瑟当时对他说的话:“我送你去里昂念大学,不是为了让你23岁就结婚的。”只不过马修在回忆时已不再感到愧疚或惶惑了,他只感到一种平静,还有隐隐的庆幸,并且他确信弗朗西斯也深有同感。

 

从某种意义上说,马修更像个Beta,他隐忍、谦卑、羞涩,但其实他一点也不懦弱。存在感弱不是他的错:沉默寡言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当家人不怎么着调的时候。从小到大,马修都是在一群Alpha中长大的。阿尔弗雷德是Alpha,他们的邻居也是,甚至连他的曲棍球教练也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而他自己则是个货真价实的Omega,和亚瑟一样。在觉醒之前,他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亚瑟作为监护人忙得像个陀螺,个人问题一直未得到解决,只有一只手数得过来的bed mates能证明他还是个正常的Omega。而他的兄弟打小便心地纯良,基本上也没闹出过什么大事。马修在觉醒之日,阿尔弗雷德还在学校里忙着橄榄球训练。

 

觉醒之日有惊无险,多亏了亚瑟,家里总有充足的抑制剂存货。但是当弗朗西斯敲开房门,将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的抑制剂递给他的时候,马修还是凭空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真是弗朗西斯将他救出了困境。他额上的几绺头发已被汗水浸湿,隔着门缝道了一句微不可闻的谢谢,掩上门之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事物是弗朗西斯充满担忧的眼神。

 

弗朗西斯为马修办理了转学手续,在一个Alpha相对较少的新环境里,马修得以安心学习。弗朗西斯依旧不定时造访,只是气氛越发微妙,马修感觉自己有口难言,对方则欲言又止。真够憋屈的。他还记得小时候被弗朗西斯的胡茬扎痛脸颊的感觉,他觉得弗朗西斯对此应该也还有点印象。不过,至少有一个习惯还保留至今,那就是背着亚瑟和阿尔弗雷德溜出去散步。在飘着雪的圣诞夜悄悄掩上家门,将亚瑟那桌费力不讨好的晚餐和阿尔弗雷德执意要独自完成的圣诞树连带着烧得旺过头的炉火一齐关在身后。弗朗西斯像一个真正的长辈,带着一个孩子一本正经地沿着堤岸慢吞吞地走。他牵着马修的手,但是那手依旧冰得吓人,于是弗朗西斯索性将马修的手揣进大衣兜里,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马修说着学校里的事,通常他都是不愿意告诉亚瑟和阿尔弗雷德的。弗朗西斯会像一个真挚的朋友,认真倾听并适时地给出评价,但很少提建议。马修觉得这样挺好,他其实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私事,偏偏亚瑟和阿尔弗雷德都把他当小傻子。

 

他们一直走到亚瑟打来电话,马修忽然感到夜间的雾气在他眼角凝结成了水滴。

 

“没事,以后多的是机会,我挺喜欢听你说这些事情,很有意思。”弗朗西斯的声音有着某种能抚慰人心的力量,“注意脚下。“

 

弗朗西斯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意味深长,马修说不准,他觉得那是一种欣赏的目光,同时又有几分克制,倒像是一个囊中羞涩的人偷偷打量防弹玻璃柜台里的一颗蓝色火焰。可是弗朗西斯一点也不囊中羞涩,他送亚瑟的红酒,送阿尔的超跑模型,送自己的精装书,无一不带着豪掷千金的意思。马修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奢侈品,何况弗朗西斯对一切伪贵族用品都深恶痛绝。马修尽力不往那方面去想,他觉得弗朗西斯再不挑剔也不可能看上自己,从道义上也讲不通,从小喊到大的叔叔,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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